2014年8月28日 星期四

<阴風陣陣,树慾靜而風不止> 文/新愚公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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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     <阴風陣陣,树慾靜而風不止>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  文/新愚公  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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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本寨在劝吿再三無效的情況下,出於無奈只得采取来者全拒的极端方法維權自卫,凡被砸到的,您不用生氣,實属無辜;没被砸到的也别髙興得太早,迟早也會被人抬出来不知摆上誰的台,作为攻具。一種行爲一旦成了文化,誰都難以独善其身,而在不良文化圈子裡,是混不出什麽好結果的,只能早了早好。希望大家擦亮眼睛,明白真相,也多加小心,齊心應變,因我們也看到,其他人包括臉書FB也有纇似的麻煩。其實這就是典型的文革三種人的残渣余孽:唯恐天下不亂,挑動羣衆斗羣衆,亂中漁利的蒙碴碴老套,實逺离了我們這個新時代萌莎莎的网文化,令人十分不爽。.....(The chinese writing soft ware not support ,it will be continued.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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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【愚家之外,貼文最新識别標誌】

“此乃天外VIP,請不動,擦還到,實與本寨無關,特此公告。”

     
    《悟道   ----咬文嚼“厠”。      文/新愚公


“愚公厠”者,實乃:“愚公之厠”,用私地也;而非:“公厠”(“愚,公厠”)矣;

公厠,則興:先来先倒,後来侯倒,占著茅坑不倒,你也無处吿。

人均有三急,乃爲:饥不擇食,慌不擇路,急不擇处;國府、中皇尚且無術,吾等何措?!

看官,莫道吾等無能,實是人家太高,加得好来,加得妙唷,再来一個?要、要、要!急了不到你不撂。

始悟Good佳Good,好真諦。妙哉妙哉;烏呼哀 
哈、哈、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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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应台:《中国公厕,形成舆论的公共场所?》

 

 

  一脚踩进去,大吃一惊,马上想回头就走,但是偌大的黄土高原上,到哪儿再去找一个厕所?于是犹豫不决地就站在那儿打量。
  没门的厕所不是没见过,但是眼前这个结构嘛,非但没门,在坑与坑之间只有一堵矮墙,也就是说,蹲着的人一偏头就可以看过去一排人头,当然都属于别的正蹲着的人。若是不偏头直视 (博讯 boxun.com)
  前方,就得准备随时和那进进出出的人打个照面……当然是人家站着你蹲着,人家穿着衣服你半裸着,人家从高处俯看正在用力的你。哎,越想越是全身起鸡皮疙瘩。怎么办呢?
  只好面对着墙壁,低下头来。至少在三面墙的环护之下,有被掩蔽的错觉;而且也避免和别人四眼相对。我像一只缩头缩尾的病鸵鸟蹲在那儿,然后就听 见有人走进来;是新加坡来的作家。她叫了一声“哎呀!”就停在那儿不动。过了一会儿,发现了我,遂也走了过来,默默地作了我的邻居。
  在我们离开时,看见另外两个坑上也已有了人;两位来自河北的作家,正蹲着聊天。那两个人是把背对着墙壁,脸向外蹲着的。这时候我们才知道,我们两个海外人蹲错了方向!
  “可是,为什么脸朝外呢?”我们边走边研究,那坑的结构极简单,没有什么非要人朝外的科学理由;那么,“难道我们的鸵鸟心理这儿的人没有吗?” 恰好一个上海朋友走过来,我们问他,他露出听天方夜谭不可思议的表情说,“那当然脸朝外啦!否则岂不是把光光的后面给别人看吗?”
  新加坡人反驳得也快,“没道理呀!依照这个逻辑,那么脸朝外,岂不是把光光的前面给人看了吗?”出来游山玩水的作家们乱哄哄笑一阵,这个不怎么适合绅士淑女的笑话也就过去了。
  但是对我这个喜欢对文化现象胡思乱想的人却没有过去;在笑话的里层一定有一个文化的合理解释,一定有的。
  离开西安,回到我宁静的书房里,终于可以把一路上朋友的赠书好好读读了。首先就要看西安的作家怎么写西安。贾平凹的《西安这座城》写得深情款 款,突然有几句话揪住了我的眼睛:“你不敢轻视了静坐于酒馆一角独饮的老翁或巷头鸡皮鹤首的老媪,他们说不定就是身怀绝技的奇才异人。清晨的菜市场上,你 会见到手托着豆腐,三个两个地立在那里谈论着国内的新闻,去公共厕所蹲坑,你也会听到最及时的关于联合国的一次会议的内容……”
  有意思了!他把酒馆、巷头、菜市场与公共厕所并列起来,显然表示公共厕所是一个现代的所谓“公共空间”——和今天的酒吧、广场、演讲厅,从前的 水井边、大庙口、澡室和菜楼一样,是市民交换意见、形成舆论的场所。在西方,一般家家户户都有自用的卫生设备;马路边的公共厕所不为居民所设,使用者是真 正内急的过路人。过路人互不相识,解完手继续上路,没有在厕所里说三道四的欲望和必要。厕所只有机械功能而不具社交功能。在这种情况下,各人关起门来办各 人的事儿最简单便捷,谁也不打扰谁。门,是必要的。
  可是当公共厕所是相属某一个社区的设施时,它不可避免地就担负起交流的任务。都是街坊邻居,在厕所里碰面能不聊几句吗?若是和暖的春天,人们可 以在村子里头大树下边抽烟边谈话;若是萤火虫猖狂的夏夜,人们可以抱着自己的凳子到庙前广场上边赶蚊子边论天下。到了寒气侵人的冬日里,反正不能下地,难 道公共厕所不是个颇为温暖的去处?至少那儿遮风挡雨,那儿弥漫着人的气味,那儿肯定有人……即使是寂寥的半夜三更。去那儿的人在排完胸中块垒之后通常神清 气爽,无所郁结,容易挺直了背脊畅所欲言。再说,厕所里一目了然,不会有密探埋伏,竟也是个说话有豁免权的自由天地。
  老农蹲在大树底下聊天时,肯定个个把背对着树干,脸朝外。脸朝外,才好左顾右盼,呼朋引友。在这种地方若有一个家伙脸朝着树干,把背给别人看,显然是愤世嫉俗的,古怪的。公共厕所既然和大树一样是个互通气息、发表意见的公共空间,哎,我当然蹲错了方向!
  而既然是公共空间,有门不如没门吧?我们能否想象将咖啡馆的座位一一间隔起来用门掩上?那就不再是有沙龙性质的咖啡馆了。我们能否想象将一个城 市的大广场切成小块用一扇又一扇的门关闭?当然能的;从前的君主们为了不让市民聚集论政,曾经在广场上建筑起七七八八的设施,用以抵消广场的公共空间作 用。但是市民“街谈巷议”的欲望是堵不住的;人们遂流向公园,流向老庙,流向……公共厕所。伦敦有海德公园,台北有龙山老寺。而“文革”期间,多少人在交 代不出来的时候脱口而出,“是厕所里听来的”?如果是个有高墙厚门、谁也听不见谁望不见谁的厕所,贾平凹又怎可能在蹲厕时“听到最及时的关于联合国的一次 会议内容”?
  而且,我也绝不会听到这么精辟的民族自我分析:北京人多礼多话,上公共厕所时,一个说,“真巧啊,您老也上厕所呀!天这么冷,幸好这厕所离得 近。您先请先请……”那另一个就说,“您也来啦!身体好吗?老爷好吗?大嫂几时……”临走时,两个人还得再来一回合:“您老尿完啦?好啦?您……”而内向 寡言的陕西人据说是这样对话的:
  “尿?”
  “尿!”
  “完啦?”
  “完啦!”
  因为没有防堵的门,所以市民对国事的看法得以交换而集思广益,人们对乡里的情感得以交流而同舟共济,个人更因为胸腹中无所郁结而得以充分发泄个性才情。作为一个责任重大的公共空间,公共厕所之有门无门朝里朝外,差别大矣!
  
  来源:《百年思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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